□ 徐正濂 时代不同了,我初学篆刻的时候,不要说什么“新概念”,即便吴昌硕、齐白石,老辈人也一边推崇一边又告诫:你现在不好学,要学坏的。仿佛那是大补的元参,咱们未发育,吃了要性早熟似的。但因此而使我对赵之谦、黄牧甫、陈巨来一家家地弄过来,虽仅得皮毛,到底也学到些精雕细琢的功夫,实在没饭吃了,还可以练摊刻戳子谋生。
现在时行说“激动”。回想起来,真正使我激动的是看到了来楚生篆刻。那时来先生已故世了,印谱也未出版,我只能四处搜集印蜕。有时见到一些书画家红腻沉积的印章,就感慨来先生宝剑没有赠给壮士。那时候我觉得来楚生比吴昌硕、齐白石更好。二十年以后,今天又明白来楚生毕竟还逊吴、齐一筹,特别在白文的处理上,还不及二位大气,或者说是在字法的个性化方面他吃了亏。以后还会怎么明白?不知道。
优劣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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